朗姆气泡水

不过是笨小孩

一日情.

一日情

usk.

Attention : abo 双alpha设定 祝您食用愉快

  如您所见,面前是泛起新绿的初春,干枯如荆棘般的树枝冒出纯净的嫩芽。您不需多加注意就知道新的飞鸟掠过头顶,入目全是饱满明快的新鲜。四月才刚开头,和煦的光向地面靠近,气温渐渐回升,清晰明亮的白昼将会越来越长,您可以在到处闻到那些草本植物的狂野乡土气息。

  不得不说,您可能无法做这最宝贵时间的主人,更没有别样的兴致去欣赏这广邈原野的祥和与喧嚣——事实上,就在您生活的繁华都市,照样有值得一观的好景色。不错,万物之春,人们也陷入一种炫耀般的强烈激情。您听到手风琴小调滑过姑娘琴弦般的肋骨,洋溢着花开的活泼跳跃,日光这明亮的扫帚把一切灰尘都塞进角落,一切都如您所愿,年轻的,新鲜的。到处都是带着疯狂信息素的四月之风,相信此时您也该收获一个吻。

  就让我们带着如许的风情向前走去,红玫瑰挨挨挤挤地插在塑料桶里,等待着由某人之手转给他们的情人。小狗歪头咬掉一朵白色的玛格丽特花,掉落在花房的台阶下面。空气中水汽达到饱和,温和的海洋性气候在明快的初春更是使人愉悦无比。现在,我们整个故事的主角,阿尔弗雷德,正站在巷口探头探脑地张望。他的金发脑袋上面是一顶遮阳帽,牛仔外衣套在T恤外面。再向下,一条皱巴巴的工装裤,已经成了黑色的裤脚塞进皮靴里。他在等爱。

 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,五点三十。阿尔弗雷德把手插进衣兜,一盒上面印着骆驼的软烟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口袋外面。他拾起烟,在贴身的内兜翻找,却没摸到常备的一次性打火机。操。阿尔弗雷德把烟扔进垃圾桶,知道自己无法再继续这种无谓的等待,于是迈步向前走去。他呼吸着,肺里灌满了盛着他雄心壮志的海风,带着年轻,狂妄与幻想,还有十九岁的倔强与激情。

  也许在这之前,他可以再喝口酒。

  他小跑着向“未来情人”的必经之路而去,迎面撞见背着包,疑惑表情的美妙未来。他几乎要大叫出来了。好的,此刻琼斯先生深吸一口气,那话从他嘴中吐出,惶恐不安地,跃跃欲试地。没有任何犹豫,他用最简单明了的方式表达我们最难出口的零星几字。阿尔弗雷德手心出了汗,世界陷入一片凝重滞后的胶着,胃里还残留着酒的辣味。短暂停留,亚瑟换上抱歉的语气,但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。“我是A。”

  朋友们,别急着为他还没开放的初恋之花早衰而扼腕叹息,让我们接着看好戏上演。

   操!!!!阿尔弗雷德只感觉他19岁的年轻心脏不再跳动了。柯克兰是个alpha,可怜的琼斯从未想过这点。我们的亲爱的阿尔弗雷德为数不多的脑细胞都贡献给了求爱过程,却从没在根本上想想这事是否成立。磁铁吸反了。您能想象吗,阿尔弗一见钟情的爱人柯克兰是个强A,信息素强到能震碎窗口的玻璃。

  他怎么能是alpha!!!哦,看看柯克兰的尖头皮鞋!看看他那性感的,挺翘的屁股!他明明是O,尽管柯克兰经常习惯开口骂人,再补上结实的一脚。不,这只是一方面,无论怎样,即使是A,他也该是所有alpha们的性幻想对象,典型的英国佬,想必各方面也比较传统——男人怎么能不想得到他!!!

    A就A吧。

   阿尔弗雷德咬着牙,“我喜欢Alpha。”性别角色不过是性与繁衍,现在这一切都可以付之一炬,去他妈的。他只要纯粹极致的爱:爱永远不朽,永远跨越一切。没等对方说话,阿尔弗雷德抢先补充:“就一天,柯克兰先生。只一天而已。”蓝眼睛里还含着点说不出来的期冀,兴许饱含热泪,仿佛下一秒那些水分流淌而出,柯克兰开枪杀掉他的希望。

  拒绝之词尚未成型,那些话梗在喉口上下不得,只换来新一轮的缄口不语。他什么也没说,亚瑟·柯克兰无话可说。于是他把头扭向另一侧,那里两只猫冲过街道,本能在春天初萌的日子里回归。亚瑟吹了声口哨,脚上的皮鞋在地平线孕育的赤焰火球下崭新闪亮。

  Alpha。他从没想过是另一位同性,不需他承担丈夫的义务与责任,也许一切都能用拳头解决,既然打不死,必然要来个痛快。人既然有一颗心,有一张嘴,为什么不能爱?一切抛之脑后,他们只负责爱。爱太容易了。

  “一天。”亚瑟回答说。

阿尔弗雷德快要跳起来了。但在柯克兰面前,他不能如此失态。于是,他伸手把翘起的金发尽数捋到后面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然后说:“那你可不要爱上我。”迷人的美利坚青年,眼神流光溢彩,把那些酒精给的自信挂在脸上,让人想起曾经那些追光逐年的岁月。他无人能敌。

  阿尔弗雷德冲上去吻他,嘴里带着一美元的牙具旅行套装里的薄荷牙膏味,真该死。亚瑟被美国佬的吻技整的头晕目眩,四周全是薄荷糖味道——操。为什么牙膏味道和信息素是一样的,美国人的恶趣味他已经忍到极限了。全世界他妈的都是薄荷,薄荷,还有他自己,朗姆酒。想想看,薄荷朗姆!

  “我要给你的牙膏换个口味。”亚瑟咒骂着,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一下薄荷糖了。”

  阿尔弗雷德嬉笑着躲开柯克兰挥来的拳头,扯松了他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。两人跌跌撞撞地走近阿尔弗雷德的车,亚瑟扯着阿尔弗雷德的领口,琼斯一条胳膊搭在他身上,手里牵狗一样紧握柯克兰的领带。

  可惜的是,阿尔弗雷德站在玻璃前翻遍了每一个口袋,最终看见钥匙在副驾驶座上。

  相当有趣。他把柯克兰拉回家打炮的愿望破灭了(在预料之中)。但阿尔弗雷德不甘命运,他们转而拉扯着走入旅店,亲兄弟似的勾肩搭背,掏出身份证时阿尔弗雷德说:“再多几天?”柯克兰向他的靴子踩去。

  一日情。当他们上楼,搂在一起撞开房门,亚瑟只想到西海岸的火烈鸟。纵情享乐——两位先生在地板上翻滚,柯克兰整个人压在琼斯身上,扼住他的咽喉时,琼斯已经将前者的手臂反拧到身后,柯克兰迫不得已松开了手,琼斯用膝关节猛击对方前胸,被柯克兰一把按住,两人再度以一种仿佛苦难中带来的野蛮向对方挥拳。

  不,这是袋鼠。柯克兰这样想,把拳头捣进琼斯的嘴里。既然同为Alpha,那么沟通更加畅快,大有一种不把对方肋骨折断几根誓不罢休的征兆。转眼间,两双皮靴被踢到床底,个个灰尘满面,这哪里是打炮,明显是去见自己的死敌。

  柯克兰站起来刚想说话,琼斯就把一颗糖塞进他嘴里,险些噎进气管。操,还是薄荷。亚瑟朝他裆下一脚踹去,让一切姓琼斯的薄荷糖和薄荷糖味的琼斯断子绝孙去吧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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